沈末现在比我还要愤怒,在屋子里转了个圈儿,压低了声音说:“你先弄好孩子吧,我想办法。不相信何连成转换成程新的身份以后,一点破绽都没留下来。”
“现在我们没办法证明这两个人是一个人,我们拿到的只是一份病历,相似的病历而已。”我也抬高了声音。
不是我不愿意争取,也是不我忘记了与何连成之间的感情,而是我觉得一切想起来又有什么意思。程新即使真的是何连成,那一个失去我们共同记忆和经历的何连成,我要他何用?!
元元和童童听到我们在餐厅里争执,一下子跑了过来,满脸惊恐地问:‘妈妈,怎么了?”
我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怒气,对他们说:“没事,妈妈和叔叔讨论一点事儿,声音有点儿大了。”
“哦。”他将信将疑的说。
“没事。”沈末走过去摸了摸他们的头说,“我先回去,有事给叔叔打电话。”
两人挥手告别,元元送沈末到大门口,关好大门才回来。我收拾自己那些没来由的怒气,去安抚两个孩子。
事情没有最糟,只有更糟。
阿卡公司的项目在进展中,也发生了一些问题,其中一个平面婚体合作商拒绝再与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