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能。”刘天笃定的说。
他坐在距离我只有两尺的对面,传达给我一种安稳的力量,这些天来的惶惶不可终日,不知所措都慢慢安定下来。
“还有一件事,想听听你的分析。”我犹豫了一下。
“什么事,和公司有关?”他问。
“也不全是,但我个人感觉这之间会有一定的联系。”我说。
“好。”他双手放在桌子,向我微倾着身体应道。
我开始把对于何连成未死的怀疑,程新的突然出现,孩子被人恶意接走,公司客户被抢这一系列的事都拣重要的说了。
我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变化,显然他现在关注到的只是我公司的经营情况,说到何连成和孩子时,他眉头紧紧皱到一起。
等我叙述完毕,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现在说的这些,都是我所不知道。当一种情况发生的时候,不可能是独立的。这一系列的事应该是有关联的!”
他简单地给这些事定了性——有关联!
我一直也有这样的怀疑,但是从没敢肯定过,沈末也分析过这种可能,后来觉得一个公司想要挤垮我们,不可能在我的家人身上下本钱,所以整个分析到某个时候就分析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