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,只有眉眼间露出经历过沧桑的女人特有的韵味,有温柔也有杀伐之气。
“阿姨,您好!”我在她对面坐下,微微笑着打招呼。
“你来得还挺快。”她似乎对我的速度很满意,点了点头说,“有一些事想和你说明白,然后也希望你能想明白。”
“您来找我,就是为了说明白某件事?”我问。
她点了点头,我心里一动似乎抓住了什么,但眨眼前那感觉又跑到我摸不着的地方了,我有点奇怪,问:“说实话,真没想到您会来找我,为什么事?”
“林乐怡,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。”她语气严厉起来,话里的不屑让人觉得不舒服。
我毕竟不再是冲动易怒的年轻人,深吸了一口气忽略自己那种极不舒服的感觉问:“您说明白,我才能听明白,这样云里雾里的,我是越听越迷糊了。”
她虽然不太相信我的表现,却迅速冷静了下来。
正色说道:“我的外甥何连成没死,现在的他就是程新。”
她这一句话震得我半天回不过神儿来。虽然之前有怀疑,但从没找到过证据。如今,她的话像一个炸弹一样扔在我面前,我想往回退,却发现没了退的余地。
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