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我直接打开回家,不想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。
客厅里打着一盏小灯,沈末拿着一本书抱着毯子坐在沙发上,听到门响抬头看到我进来,问:“人呢?”
我知道他问的是程新,说:“何则林接走了。”
“怎么?还算正常?”他又试探着问。
“不太正常,喝醉以后似乎能想起从前的事,清醒以后会忘记。”我说。
沈末瞪大眼睛看着我说:“感觉你冷静得不像正常人?怎么了?决定不再理他了么?要是真的做了这个决定,你大雪天跑出去做什么?不管他的死活,或者让他直接醉死在后海里多好,没人再纠缠你了。”
“沈末,你怎么说话呢?!”我听他越说越刻薄,有点生气了。
“我怎么说话?”他也抬高了声音,“你一个电话,我就跑过来帮你,为的是什么?”
“你不愿意来可以不来,我没强迫过你。”我压低声音怒道。
“呵。”他冷笑一声,“说得好简单!我为什么要帮你?不仅仅是因为你爸爸的托付。还有就是,在我们相处的这几年里,我把你当成了朋友,我希望你能过得好,过得轻松。你呢?想尽办法折磨自己,对不对?我为什么要陪你干这件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