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谁都忘记了,又岂会记得你?”他说完,颇为淡定地说,“来见你,只不过想看看你会不会帮助何连成想起从前罢了。”
“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,而且我特别讨厌你出现在我面前,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。”我不想再继续说什么了。
何萧这次倒是知趣,呵呵笑了两声,拎起外套姿态优雅的走了。
他的举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
不过现在的我自顾不暇,没有精力去想他过来的真正目的。才送走何萧,电话就响起来,我几乎有点害怕地看向电话屏幕。
上面显示的是何则林。
犹豫了有半分钟,我才鼓足勇气接通电话,他在那边听到我的声音松了一口气:“乐怡。”
“叔叔好。”我说。
我们都小心翼翼,不提何连成。
“连成住院了,医生说饮酒过度。这段时间我调查了他回国以后的生活经历,基本每周都会醉一次。从他和我住一起以后,他喝醉以后我都有在场。你知道他为什么现在热衷于喝酒吗?”何则林还是说了关于他的消息,我既想听,又想躲避的消息。
“为什么?”我声音沙哑地问出这三个字。
其实在问之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