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家都有点安于现状的意思。
和往常一样,我们先去溜狗,一个月的时间金刚体型长大了一倍。回来以后,正常的沟通,然后哄孩子们睡觉。
因为有曹姨的帮忙,我也轻松了很快。
我以为这是个平常的夜晚,却没想到半夜我起身去例行给三个小宝检查被子时,摸到了宽宽的额头,烫得要命。
我吓得马上打开灯,一看宽宽一张小脸都烧成了红布。看了看时间夜里两点半,找到体温计量了一下,三十九度。
“妈妈……”宽宽迷迷糊糊的叫着。
“妈妈在,马上送你去医院,乖。”我连忙给他穿好衣服,抱起来就往外面走。
宽宽现在的状态已经被烧迷糊了,眼睛睁开看了我一下,然后闭上又昏睡过去。这么急的发烧,绝对不是正常的。我明明记得临睡前还好好的呢?!
按亮了楼梯灯,我急急忙忙往下走,才下几台,脚下一个踩空,整个人都往下滚去。我护住宽宽,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,刚想从楼梯上爬起来,就觉得腰上钻心的疼,可能是拧着了。
“怎么了?”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头顶。
我抬头一看,是程新站在楼梯口上看着我,一边说一边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