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玩,我看看程新,说:“谢谢你,有心了。”
“应该的,这几个孩子在跟前的这段时间,我忽然觉得人生就像突然之间被涂上了颜色,比原来的两点一线要有意思得多。”他说着坐下来,很自然地问:“今天接到了董事会的电话,说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我参加,您去吗?”
因为两人之间不好称呼,索性就放弃了称呼,他每次要说话,不加称呼的就是对何则林说的。
“你应该去的,我就不去了,准备在你接手以后慢慢退出商圈,在家看看孩子溜溜狗安度晚年了。”何则林说得很坦然,“不管你想不想得起来,何氏剩下的这部分资产都是你的。我知道,给你留下的其中是个烂摊子。”
“不是,只是出了点小问题。”程新摇头说,“那明天的会议,会决定是否放弃翰华,您的意思是?”
“一切以你的判断为准,不管你做什么决定,我都支持你。”何则林真的放手了,把公司的决定权交给了程新。
“您这么做……”
“不管怎么说,你是我儿子,我完全相信你。还有,以前我曾经犹豫过,要把继承权给谁,但是在两年前我刚做出决定的时候,你就出了车祸,所以我后悔了,我应该更早做决定的。”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