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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的我大概就是这样,不再去想对方有多少,会对我怎么样,只是想见孩子一面,确认他还安全。
大楼内部还没有打隔断,能看到的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墙面地面,还有承重的大柱子。
他们上了楼梯,我躲在大柱子后面跟了过去,这一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脚下,生怕碰出什么不应该有的动静。
谢天谢地,这房子的楼梯修得差不多了,虽然中间有一些空着的地方没灌水泥,但至少踩上去稳稳当当,没有晃悠的感觉。
上到三楼的时候,风渐渐大起来。
烂尾楼还没装上玻璃,冬天清晨的风凉得刺骨,一阵一阵地往这里面吹,地上散落着一些垃圾之类的都被吹到了角落里。
他们在十一层停了下来,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急切的爬楼梯还能克制着自己不大声喘气。
十一层更是风大,就像一个柱子顶起来的一个平台,四下都是透风的大风口。
我在楼梯口探头看了一眼,他们在角落里弄了一个被子,宽宽被推得坐在地上,小脸上脏兮兮的,正在那儿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。
孩子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发红,我一看心就缩成了一团,孩子一定是冻病了。在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