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恢复记记?他又失忆了?”我着急的问,他总不能发生一件事就洗一次脑子吧,他以为自己的脑子是磁盘,每次重要记录以后,格盘重来?
“不是,应该也算是喜事。”沈末说。
我认真看着他的脸色,忽然明白他在说的是什么,马上问:“他想起从前了?”
“估计是片断,他现在情况很不稳定,医生说不容乐观。刚才他清醒了一会儿,把宽宽抱过去了。他好像想起来关于宽宽的那一段了。”沈末说。
“清醒?什么意思!”我抓住他话里的重点。
“一会昏迷,一会清醒。昏迷的时候说胡话,清醒的时候也说胡话,就是清醒的时候能吃点饭……哟,你别走,你去哪儿?”沈末在后面追着我。
我自己的伤我清楚,都是皮外伤,骨头磕了几下没有骨折,顶多算是骨裂。其实那样的高度滚下来,受到的伤肯定要很重,万幸的是现在是寒冬,穿得厚缓解了不少撞击力。
我从床上爬起来,除了头有点昏,浑身都是那种痛以外,没有其它不适。
沈末追出来问:“你知道在哪个病房吗?这么急!”
“不是有你么?”我站在门口说。
他见拦我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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