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我心里一动,假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:“多小,大概什么样子的?我在北京租房子住,所以搬家也是经常的,大的小的房子都住过。”
“哦,我感觉怪怪的,刚才做梦好像梦到自己在一个楼下面等你,我没上去却知道上面的房子不大,客厅放了沙发以后基本放不下其它东西了,我在楼下就一直盯着你的窗口。我还奇怪,自己怎么不上去呢。”他一脸的不解。
他刚才说的是属于何连成的记忆,但是他表述的语气却是程新的感受。
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,在回忆同一件事。
我不知自己应该是喜还是悲,想了一会儿用最平和的语气问:“你想不想知道,在你失忆以前,何连成曾和我经历过的一切?”
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,看着我盯了半天才说:“我想想。”
我知道他的犹豫,我能说出这句话也是用了很大的勇气,说实话和一个感觉完全陌生的人,说自己和爱人的亲密事,我没这个习惯。
分享别人的秘密,我想程新也没这个习惯。
就在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时候,病房被推开了,我们一起抬起头,看到了何连成的大姨妈袁征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