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也一直说自己完全好了,想要早一点出院。袁征虽然不喜欢我,但是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偶尔勉强也会和我说几句话,语气算不上多好,但至少冰封的局面有一点破冰的征兆。
今天医生既然把话说到这么明显,我们也只能顺应程新的要求办理出院手续。关于宽宽被绑的案子,暂时陷入僵局,幕后主使就像从地球上消失一样,半点线索也找不到了。
程新回家以后,迅速开始更改身份,全面接手何氏。何则林喜忧掺半,喜的是程新终于有一点当年何连成的影子,至少把他看成父亲,称呼也改了回来。只是叫起来稍有生疏,但好多事都是习惯成自然,叫得多了才会慢慢顺口;忧的是他的病情完全不见好转,脸色越来越白。
将近一个月以后,临近农历春节,基金的启动事宜终于办得差不多,程新明显松了一口气,每天回到家对着宽宽笑得多了。
腊月二十三是小年,正巧下午三点开始落雪,到傍晚时分天地已经变成白茫茫一片。因为家里有三个孩子,曹姨特意准备了一些年画灯笼,彩色小灯泡,还有种种剪得精致漂亮的窗花。
看我下午就在家里收拾,她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对我说:“咱们除了对联,把其它的都贴上,让家里喜庆一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