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,好像。”
“为什么是好像?”我问。
“你不太真实吧。”他说着用手来捏我的脸,捏以了实实在在的肉才松了一口气说,“好像刚才进来一个你,我一碰就碎了。”
“那你是在做梦。”我说完,满怀期待地问,“你都想起我什么了?”
“你和我,还有一场婚礼……”他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。
“还有呢……”我像哄孩子一样,耐心地引导着,谁知抬头一看他已经满脸幸福的笑,睡着了。
我见他情况还算稳定,完全符合医生所说的那些征兆,有点放下心来。
给赵叔叔交待了几句,说明自己要出去办一点事儿,和国内何氏的公司有关,大概一天左右就能回来。
赵叔叔根据经验也说,程新的情况还算稳定,我短时间不在应该不会有问题,就说让我快去快回。
我抱着那堆临时准备的材料直奔机场。
到那边有以后,果然有人在机场接着,马上去了那一家托管的基金公司总部,办完应办手续以后,我就又以陀螺的速度赶回到机场。
谁知登机牌都换好了,却突然接到了天降大雾,误点的消息。
在这个城市,大雾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