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会起反作用的。”
“其实不怪孩子,是我没事先把话说清楚。”我看向何连成,微微表示歉意。
他直视我的眼睛,认真地说:“其实我也想好好劝劝孩子来的,但是一努力想起从前和孩子有关的东西,就觉得脑袋疼得要死。再想,忽然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,根本想不出和宽宽在一起的任何场景。只记得,我是他爸爸,他是我孩子。还依稀记得他刚从产房抱出来的样子。”
“可不是呢,刚才我还和连成说,他主要是脑子受到了重击,导致忘记了一些过去的事,如果治疗效果好,很快就能好起来了。”曹姨抢先说。
我知道了他们聊了内容,也松了一口气,对何连成说:“你也别急,慢慢来。现在宽宽睡了,等一下醒过来,我和他解释。”
曹姨从下飞机,就带着孩子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,时差也没倒,更没休息。这会儿看来,神容疲倦得很。
“曹姨,你去休息一会儿,顺便看看宽宽,我在这儿守着就行。”我对曹姨说。
她到底上了点岁数,微微一笑:“我这会儿还真是觉得有点累了,我去休息一下。”
我送她进了房间,重新回来,发现何连成竟然也睡着了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