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是好是坏,还未可知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我知道,不管什么情况都要等他醒了才知道。”我说,制住了眼里的泪意。
宽宽挣开了赵叔叔的手跑到何连成的床边,趴着看了一眼问:“妈妈,爸爸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治疗过程中出了一点小意外,等一下医生会处理的。”我说。
他眼珠一转又问:“是不是爸爸有可能再也想不起来我了?”
“不是。”我忙说,生怕他的话成了真。
“哦。”他看了看我的脸,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,然后拉着我站起来说,“妈妈,到那边坐着舒服一点儿。”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靠窗的位置有两个单人沙发,一张玻璃茶几。
三个小时以后,何连成醒了过来,他看到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以后,虚弱地笑了笑说:“乐怡,我想起那场车祸了,还有……”他中间顿了好一会儿才说,“还有,我们那场未完成的婚礼。”
只这一句话,我的眼泪就像发了洪水一样,一下子就飚了出来,怎么止也不止不住,宽宽听我说过大概的事情经过,抬头问我:“是我小时候那一次吗?”
我还没回答,何连成就把宽宽紧紧搂到怀里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