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忘记了。
宽宽一个孩子,自然听不出话里的含义,也猜不出后面的意思,直接问:“我会说话爸爸早就知道了,昨天我还给爸爸讲故事呢。”
何连成被他说得一头的雾水,自己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找到任何头绪,于是问:“昨天?”
“没事,你先去检查一下身体,治病的过程你总记得吧。”我不想让他在还未稳定的时候,听到那么多不理解的信息,岔开了话题。
正巧这时赵叔叔推门进来,彻底把这个话题打断,他笑着说:“你爸爸说让你赶紧治好回去干活,他那把老骨头可不想再累了。”
小护士是掐着时间过来查房的,看到何连成醒了过来,问我:“醒多久了。”
“差不多半个小时。”我说。
“去检查一下吧,虽然现在看着很稳定,但是各项指标还是要看一下的。”小护士笑着说。
何连成也知道自己在治疗,非常配合的进了治疗室,各种仪器重新连在他身上,他躺在那张床上,一歪头看到了玻璃外面的我们,露出一个安慰的笑,笑里还有企盼。
这种笑容和眼神才是我熟悉的,在看到他下意识牵挂我们的表情以后,我紧了半天的心松了一口气。原来这一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