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倒是彭佳德就像蒸发了一样,突然出现倒让林乐怡吃惊了吧。”薛向铭嘴上不饶人,片刻就把彭佳德骂了进去。
彭佳德为人我很清楚,他不会计较这些口舌之快,倒没和薛向铭斗嘴,而是一笑说:“你一向喜欢在嘴上讨便宜,曾经还因为这个毛病得罪了不少人,这两年才好一点,又犯病了?”
这话,对薛向铭来说,应该很重了。
奇怪的是,薛向铭居然没还嘴,脸上虽然有不愿意,却依然把不高兴压了下去。
彭佳德看到他这副样子,才又对我说:“我今天来找你,不为别的事,是想让你帮忙牵线,我想见见何连成。”
我一听更迷糊了,他们是自幼长大的朋友,怎么会轮得到我从中间牵线?
他看出我的迷惑,苦笑了笑说:“说来可笑,他记住了所有人,唯独把我忘记了。我去找过他,他问我你贵姓。我差点对他动手,后来发现他是真的没想起来。”
我更惊讶,马上反驳道:“不可能,他已经完全记起了从前,他小时候的事情,还有我们在一起的事情,甚至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。”
“我看着他也不像是装的,或许他所有的努力都用来记起你了。”彭佳德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