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过来,一张脸放大在我面前,在我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才说:“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再合适不过了。只不过好事多磨,前期磨难多了,以后就顺风顺水了。看看咱们宽宽多懂事,就知道咱俩多配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笑着推开他,“你开车,我给沈末打电话,这件事总不能不和他商量就把他给卖了,不合适。”
“嗯。”何连成应了一句,拨转方向盘,我们上了主路。
沈末对于我这么快再次找他很是不解,问:“怎么了?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?”
“不是,刚才你弟弟找你了。”我直言。
“切,我哪儿来的弟弟?”他语气不好。
我想了想说:“刚才他来找我,你什么时候方便,我过去找你。沈秋说他手里有那天晚上的目击证人,他能证明是谁把于淼的车开上了立交桥。”
“靠!”一向很文明的沈末爆了粗口。
“我想见面和你聊,还有何连成也想见你。”我说。
沈末在那边想了一会儿说:“我现在确实走不开,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找我。咱们找个地方再细聊吧,我隐约觉得你好像是那种为了自家男人,能把我卖了的人。”
“你猜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