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我们两个对视一眼,忽然发现在考虑问题的时候,都太武断独立了。
原来一直有忙不开的时候,让司机去接;现在特殊时期,却有点不敢了。
除了何萧与白家这件事未了以外,听说楚毅的公司快打成一锅粥了,谁都想在楚毅进去服刑的时期,独霸了公司的经营权。但是,楚毅也不是省油的灯,他把各股东之间的力量布局得很相当,谁都吞不了另外一个,也说服不了谁与自己统一战线,现在处于胶着状态。
我不太放心,让司机去接孩子,毕竟不如亲人上心。
忙完两个孩子的入学,就到了我爸爸的祭日,我准备自己回一趟南市。
何连成不放心,提心安排好公司的事务,陪我一起回去。
我们从机场直接去了墓地,祭拜用品和鲜花都是在陵园门口买的。
走进肃穆的陵园,顿感清凉了不少,小路两边苍柏劲松,入目都是浓重的绿意。每年过来,我心里都不舒服。今年尤其严重,因为事隔几年,我才搞清楚父母的死因,心里愧疚得厉害。
何连成看出我在想什么,用力搂了一下我的肩说:“别想了,事情水落石出了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心里不太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