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去,准备回去。
所谓祭拜不过如此,只有真正失去过父母的人才知道,什么叫做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,而我,又是那个导致父母意外身故的罪魁祸首,心里的自责会背负一辈子。
走了几步,何连成忽然站住了,我有点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那个人的背影好熟悉。”何连成指了一下与我们隔了三排的墓碑,有一个人穿着素色衣服站在墓碑前,我们从这个角度看看过去,只能看到背影。
就在此时,那人从半蹲着站了起来,然后转身就往外面走。
“何萧!”何连成低声说了一句。
我也在此时认出来,那个人就是何萧。
他没听到我们的声音,身形笔直地离开墓地。
何连成看了我一眼,从墓碑中间的空地走了过去,我紧随其后。
何萧祭拜的是一个约有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,至少照片上很年轻,眉眼精致,而且依稀有几分熟悉。
墓碑上只写着李沁俞之墓,其余什么都没写,连生卒年份都没写。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,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。
何连成一拉我的手说:“走,追上他问问。”
我们一路急走,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