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水的情况下可以活一周。没关系,总不会这么死了,乔安心心底默默道。
那人依旧不急不缓按着他的步调,然后是在她身边放下一只钟表,然后转身离开。
……
一直到那钟表增加到了十个……
周遭,耳朵能听到的所有声音都是那种咔哒声,交错的,重叠的,一声一声,毫无规律,不绝于耳。
乔安心的只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。
这期间,那人重复着同样的动作,而乔安心的话,也从“我们现在来谈谈吧”到“你有本事说话啊,这么一直放钟表干嘛,是给我送终?”再到后面甚至忍不住尖叫……
但不管她怎样,对方还是同样的无动于衷。
被绑着的胳膊手难受极了,很渴,很想喝水,胃也开始隐隐作痛……
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,都已经疲惫不堪甚至到了一点就爆的地步,她在黑暗里一遍遍歇斯底里,又一遍遍强自平静……
这是个痛苦的过程。
乔安心咬牙,每当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她就会强迫自己想起那些美好的画面……
父亲还活着,母亲温温的笑着,对她说放学了的时候……
与周燃燃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