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,”男人没有再故弄玄虚,继续道:“看来这一晚上乔小姐也想明白了一些事,那我冒昧问一句,乔小姐对于现在与易风的关系,是怎样界定的?”
怎样界定的?
乔安心望着他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这显然不是个随便问出的口问题,她强忍着阵阵袭来的眩晕感,斟酌道:“曾经是雇佣关系。”
这话说得很小心,一时曾经,表明自己现在的态度,而是这个雇主关系更是宽泛,不管是工作上的助理与老板的关系还是牵扯到暧昧的男女关系,很多可以用这个词。
男人眼里利光一闪:“以后呢?”
所以他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离开秦易风?
乔安心这般想着,便道:“不出意外,以后便不再有关系。秦总高高在上,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呵——”他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。
乔安心不再说话,果然,男人接着道:“乔小姐,我是个商人,如果只是为了让乔小姐说出这句话不会如此费周章请乔小姐来了。”
“所以,你想让我怎么做。”
男人却答非所问道:“不过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的时间而已,乔小姐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