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信半疑,但真正促使她行动起来的,是他的那句话……
——今晚你发作,唯一的解药,会是他。
秦启佑说,如果自己发作了,解药只能是蒋明乐……
这……是蒋明乐的目的?
不,不会的……
他曾说要与她做朋友,他说他们投缘,他笑的那般明朗,可……
他也曾用那种眼神看着她,眼里的炙热和不明的意味是她不想明白的东西,就连今晚,粼粼的河边,他也说……
——我总有私心的。
那时她刻意忽略他话里的暗示。
但现在想来,真的会是那样吗……
被那三个男人围在那张公主床上的感觉再次涌入脑海,每一条神经都是颤抖的恐惧,她摇摇头,晃去脑中那些再也不愿想起的记忆,手上更加迅速的收拾起东西,她……不敢再冒险……
再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了。
她的东西本就不多,收拾起来也快,不过现在的问题是……
她望向门口,现在的问题是……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的,要从这里到后门,再从后门出去。
她低头看了看时间,还有将近二十分钟,她把背包背上,深吸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