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小团怒火,开始滋滋地燃烧起来。
周助理出去了,我闷闷地抱着冰棍儿,坐在阳台发呆。
手机接了条消息,我看一下,是我的一位已痊愈的病人,介绍我去给她的朋友做针灸。
针灸的工具还在家里,我放下冰棍儿,拿了包包出门。
“周小姐,你要出去吗?”周助理看我打开门,赶忙过来问。
“嗯,我有事去。”
“好,我给你安排司机。”周助理忙打电话。
“不用……”
“已经安排好了,周小姐下楼去吧,司机在楼下等你。”
“……”
等我的依然是那位女士,她彬彬有礼地在酒店大厅迎上我,带我上车。
回到家中,家里的装修已经动工了,看上去规模颇大,已经拆得面目全非。什么呀,他俨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了吗?
我小心翼翼上楼,想着和这个男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还有长达八年的租房合同,有点捉急。
但转念一想,其实也没什么好急的,只要不动心,一切又何必较真呢?
只是以后该怎么抗拒他霸道的入侵呢?老是抓住我就吻,吻出感情来了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