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友”们一个个都神神叨叨的,我和一条狗聊天也没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,反正这里面正常的人才是不正常。
“汪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我凄凉地笑了,“你说不可能是吗?他早就忘了我们吧。”
说出这句话,我眼眶有点潮,我内心深处,总觉得他把我们忘了是不可能的,或许能忘了我,但不会忘了冰棍儿吧?
冰棍儿是我所有希望的源泉,而林隽睿能救我出地狱,是我能一天天撑着活下去的唯一信念。
半年的时间,依旧没有淡化那一晚缱绻的思念,相反,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入了魔障一般,那思念越发刻骨了。
也不知有多少个夜晚,是在辗转反侧中度过,我常常想起那场雪山崩塌的梦,隐隐为他担忧。
也有隐隐的恨,既然是浪荡不羁的天涯游子,又何必给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种蛊呢?
若爱她,便给她现世安稳,若不能给,又何必招惹撩拨。
……
愚人节没有惊喜,到晚饭时分,和我寸步不离的冰棍儿,却在我上个洗手间的空档,不见踪影了!
“冰棍儿!冰棍儿!”我发了疯似的,满医院地奔跑呼叫,寻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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