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打电话，于是干脆给自己喂了两片安眠药，等回到国内的时候，已经是国内的早晨了。
刚下飞机，杜天成就给工厂厂长老何打电话问到底弄清楚情况没，老何却一问三不知，气得杜天成吼了好几句。
骂完之后杜天成挂掉了电话，继而给自己的老领导打了过去。
当初他从国营塑料厂里简陋，就是靠着老领导的关照，最近几年老领导时来运转，一步一步往上爬了不少，现在已经是某大银行在天南市分行的高管了，杜天成见老领导的事，曾经拉过关系，但对方似乎已经瞧不上他了，又或许因为当年的事情刻意跟他保持距离。
现在，杜天成是实在没有办法了，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解决问题，所以才打电话寻求老领导的帮助。
最开始老领导也和其他人一样，在电话里打着马虎眼，虚无漂亮的说了一通，每一个字脚踏实地。
杜天成苦苦哀求了好一会儿：“老领导啊！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，我不求您帮我解决问题，您只要帮我打听下我到底惹了那位神仙，我一辈子感激您的恩情！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，老领导迟凝片刻后，叹了口气：“我打听一下吧，有消息了告诉你。”
杜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