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再次抓住了我的腿,我飞快的弯腰,用匕首把那手斩断下来。断掉的手臂像是高压水泵一般往外喷射着鲜血,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就在这时,我只感觉身体一轻,却是黑牙感到拉着我从病床一路蹦蹦跳跳到了一间房间,然后猛然把门关了起来。
“卧槽,你身上怎么这么臭,你是怎么搞的?”
我欲哭无泪:“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黑牙嫌弃的把我扔进了卫生间,扯断了水龙头,把我按在上面使劲的冲了冲,冲走了身上的吐出来的赃物以及血液。
我一边哭,一边大力的搓洗着,这水的冰凉让我清醒了一些。
“行了,平时的功夫都白练了你,大男人哭你妹啊。不过是一些最低级的控尸,把你吓成这样。”
黑牙一脸的不屑,捣鼓了几下,把墙上的应急灯给打了开来,我这才感觉浑身一阵阵凉意袭来。
灯光虽然惨白,只是照亮了一小片,让我模模糊糊看清了眼前的景象。
“奶奶的,这人真是好算计,似乎早就已经知道咱们要来,事先就给我们下了套,这根本不是十三楼,这是停尸房。”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