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牙往沙发里一窝，打了个响指：“你看，你这不知道吗？”
我抱着脑袋哀嚎一声：“神他妈仕女图，还有完没完了？这次又死人了？”
黑牙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，这变化之快，让我有一种反应不过来的感觉。
“这次倒是没有死人，不过昨晚拍卖这幅画的那个富商疯了。我今早过去看过了，排除了灵体作祟的可能。
那富商嘴里一直念叨这一句‘落花有意随流水，流水无情没西山。西山飞鸟绝踪迹，九头争鸣啼挽联。’”
说到这里黑牙卡了一下壳，然后凝眉想了想继续说道：“还有一句叫什么，嗯……西山埋枯骨，将军日夜哭。来时千秋功，去时无归处。”
黑牙似乎也不是太确定，念的很慢，念完自己还挠了挠头，估计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。
最终他手一摊，叹了口气：“反正就是这样，大差不差吧。我给他把过脉，身体一点毛病没有，但就是思维乱了，而且也没感受到任何的阴气，你说奇怪不奇怪。”
我看了看躺在案几上的画轴，摸着下巴想了半天，这画确实从出现就一直透着邪性，第一次见到这玩意我也是被它拉进了幻境，看到了我跟寒若雪的前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