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研究这个了,他们的战场转移了,赶紧的。”
天色渐渐黑了下来,雨势却越来越急,那些看热闹的游客,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到踪影了。
我们三个在这林子里走得很艰难,人生观是在以前我可能会问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但是现在我不再会去问这种问题,因为就是感觉应该去做,就这么简单。
好在这片林子很快就被我们走完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寸草不生的空地,旁边就是那条三百米宽的定安河,这儿应该是河水冲击上来的浅滩,地上还有许多干枯的贝壳鹅卵石之类的。
我随手捡了一块放在兜里,寒若雪手遮了个凉棚,挡住下落的雨滴,看了看,有些气馁。
“那玩意看着不远,移动的也不快,但是我们想追上也是不容易。现在雨势太大了,水流很急,你们看,过了这个空地,就是一条分支,我们想继续往前走,只能过河。
水流这么急,很危险。”
我看了看,确如寒若雪所言,这雨滴噼里啪啦的往身上打,跟受刑似的,之前在林子里还好一些,到了外面,简直打的浑身疼。
我把外衣脱下来,拧了拧水,然后在寒若雪头顶支起来一个简易遮挡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