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给倒上。”
一番笑闹,我们才知道这个人叫做任阿大,是在这个山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。
菜过三巡,酒过五味,任阿大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们几个,问道:“话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这儿的?凤山站距离这儿也得有数十里的路程。
而且据我所知,只有一班车,下午三点钟才到。
你们不要告诉我,用了不到三个小时,你们就到了这儿?”
任阿大一脸的怀疑,我笑道:“我们几个是资深驴友,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走遍大江南北。
所以呢,体力比较好一些,爬山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小事情。”
任阿大赞叹不已,一脸的羡慕:“真是羡慕你们的生活,不像我,这一辈子就只能守着这个小客栈,哪都没去过。”
任阿大多喝了几杯,话变得有些多了一点。
“哦?我看你年纪也不大,为什么不出山走走?”
我又给他倒了一碗酒,任阿大端起来干掉,笑了笑,只不过这笑容中夹杂着无数的苦涩。
“出山?谁不想出山?但是在这里的每一个人,都是在赎罪。谁又能走的出去?
活着一天都是煎熬,死又死不掉,这种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