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
到最后，我们的问题几乎都问完了，很多疑惑也被解开了，似乎话也说干了，都陷入了沉默。
黄泉似乎已经很久没跟人说过那么多话了，兀自喋喋不休，终究还是给这寂静的空间，贡献了大部分的声音。
“路很长，你们不用理会我，累了就多睡会，等你们醒来了，或许我们就已经到了。”
黄泉在这个时候，似乎也变得十分的善解人意。
“我们如果到了，你就会消失吗？”
黄泉笑了两声，笑声中有种莫名的意味。
“消失或许对我们来说，是很好的归宿，年复一年，日复一日，我们早就厌倦了。
长生对别人来说是奢求，渴望，但只有我们懂得，长生是何等的寂寞。”
我不再说话，黑牙抬眼看了他一眼，若有所思。寒若雪跟断阴阳两个人早已抱在一块，沉沉睡去。
黑牙看了看我：“如果累了，你就睡吧，我看着。”
“好，辛苦了。”
黑牙比了个中指，把脑袋偏向了一侧，看着海面发愣。
其实我倒也不是很累，只不过在这种景色单一的海面漂流，总会有一种审美疲劳。
我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