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起来,都不够他一屁股坐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黑牙还是从矮墙跳了出去,我心中一暖,这家伙,果然是属死鸭子的,就剩下嘴了。
我跟着跳出了矮墙,滚滚看到我们两个,顿时咧开了嘴巴,腰杆猛然崩的笔直,熟练的甩了一个枪花,跟着伸出了一个手掌,对那群卫兵,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。
密密麻麻的红色甲胄,犹如潮水一般冲我们围了过来。
黑牙一脸的生无可恋,我则捂住了脸,不敢再看。
“老黑,我现在后悔出来了。”
“奶奶的,我也后悔,要不咱们现在缩回去?”
“似乎,好像,大概,也许,保不齐来不及了。”
“嘣!”
一声弓弦波动的声音传了过来,一只羽箭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飙射过来,带着一溜哨音。
我记得这玩意好像叫做鸣镝箭,是以前用来示警用的东西。
只不过此时,这玩意是想要我们的命。
滚滚听到声音,眼睛中流露出跟他的形体不相称的机警,手中长枪一摆,准确的击中了那箭矢,箭矢从中间顿时裂开了两半,无力的落了下来。
我看了一眼,青铜的箭簇,依旧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