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,我再吃一会儿。”
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,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希望这家伙立马被噎死,当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,实在是太气人了。
不再理会他,我把鸣香抱到了二楼。然而却发现一个人影在我们的房前探头探脑,似乎是在偷窥。
我一看,这个人我还认识,正是之前跟服务生争吵的那个古怪的客人。
我故意咳嗽了一声,那个家伙听到动静,猛然直起了身子,回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一溜烟的跑回了隔壁房间。
我被他这一番动作弄得是一头雾水,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东西?他是在偷窥我们吗?还是说他是被谁派来监视我们的?
但如果说这家伙是来监视我们的,就凭着他让这种监视的功夫,想不被发现,真的很困难,这也太业余了。
我用脚踢了踢房门,寒若雪过来开门,看我把鸣香带着回来,赶忙把我让了进去。
“这是怎么搞的啊?鸣香他没事吧?”
我摇了摇头,把鸣香放回床上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在一旁的沙发上瘫坐下来。
断阴阳开门向外面瞅了一眼,然后又把门重新关上,坐在我旁边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儿?下面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