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,以表谢意。”
所谓的程仪不过是委婉的说法,是诚意的谐音,意思就是红包盘缠之类的,反正差不多就这意思。
虞妙弋这两天总算是勉强适应了寒若雪与鸣香身份切换的事实,只是依旧让我闹不明白的是,每天早上见到我的时候,她的脸总会涨得通红。
平常的时候,说话交流倒也没什么阻碍,她也在渐渐适应这个时代一切新潮的东西。
听了这话,她看了看我,似乎在等着我拿主意。
我笑了笑,说道:“好,如此有劳堂主带路。”
本来我想把黑牙他们两个的事情跟这个堂主说一说,省得到时候突然出现,吓到别人。
只不过我后来一想,又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他们两个人隐藏在暗处,这对我们来说,可以当作一张底牌,或许在必要的时候,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。
我们三个人跟着那堂主上了车,车子一路行驶,整个过程有些沉闷。
车上除了司机,副驾驶还坐着一个跟之前我们见过的那双胞胎兄弟打扮类似的家伙,光着膀子,穿着犊鼻裤,带着斗笠,斗笠压的很低。
这两个人跟闷葫芦似的,不管我问什么说什么,他们只是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