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罢了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了起来,跟着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。
我们两个脚步停了下来,回头看了看,就看到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了弄堂口。
一个穿着貂,带着墨镜,嘴里叼着雪茄的男人,怀里抱着一个吉娃娃,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,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。
然而下一秒,我们两个顿时笑出声来。
“哎呦我去!”
为首的那个大汉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脚,顿时摔了个狗吃屎。
那下车时的威风气场,顿时荡然无存。
他这一摔不要紧,后面跟着的那两个黑西服,也瞬间成了滚地葫芦。
黑牙压低声音笑道:“该,这就是装逼的下场,这个地方,大晚上的,带着墨镜,能看到东西才怪。”
我忍着笑拉了他一把:“少说两句,被人家听到就不好了,咱们快走。”
我们两个进了门,便看到一个长案,上面摆着毛笔架,烟台宣纸,黄表纸等物品,靠门有一高背椅子,而在对面则坐着一个黑色长衫,瓜皮小帽,带着墨镜,两撇山羊须的瘦削中年人。
听到门前风铃响动,那中年人扬了扬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