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巴的,很能说,对我们也是一如既往地热情。
然而今天我却注意到,老板娘虽然跟我们在说笑,但脸上时不时闪过一丝愁容。
“朱大嫂,怎么了,这一次损失很大?”
老板娘看了看我,叹了一口气:“小方老弟不是外人,我也不瞒你。
就在昨晚一夜之间,我那一百多头达标猪,全死了,死的那叫一个惨,一个个光剩下猪皮了,连骨头茬子都不剩。
还有鸡鸭最少死了几千只。
你说,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。”
我跟黑牙对视一眼,同时皱了皱眉头,这么说来,这一趟下来,这至少得损失二三十万。
说着说着,这老板娘眼睛里就泛起了泪花。
“这些猪,都是老朱的命,每天起早贪黑我喂料,那些猪也争气,长的是白白胖胖的。
你是没看我们家老朱,这一夜之间就跟被抽走了精气神似的,我知道,他是真心疼了。
按理说,几十万的损失,对我们来说,并不是大事,这些年,我们也赚了不少钱。
但他不是心疼钱,是心疼那些崽子。”
我跟黑牙都沉默了,心情可以理解,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