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了酒杯,冲我举了举,然后一饮而尽。
吴广哈哈笑道:“小兄弟莫非是以为我们兄弟慢待与你?你可知,这些东西,在这个地方,堪比黄金,着实贵重无比。”
我笑了笑,举起酒杯,喝了一口,这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酿制的,有股子海风的味道,味道很淡,但还算可口。
“吴王说笑了,小弟岂敢有这般心思。”
其实想想也能理解,这些东西在外面再家常不过,但是在这里,可以说是千难万难。
他们用这东西招待我,已经算是极度的重视了。
我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,但也知道,这个节骨眼,明显不是谈论这些的恰当时机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陈胜指了指后面陪坐的那些人,颇为感慨的说道:“这些人,都是当年的一些袍泽兄弟,然而有些人因为受不了这里的枯寂,自断灵脉,虽然或者,但是却犹如白纸,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怒哀乐,何其可悲。”
我一愣,下意识的再看了看那些人,发现一个个果真目光呆滞,身上的气息虽然不弱,但却犹如一潭死水。
吴广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,语气有些沉闷:“好端端的,大哥又何必提这些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