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我揉了揉刚刚被锤的地方。
嘴硬心软的姑娘。
哄女孩这种活,其实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,无非是以真情换真心的过程。
过程自然是很美妙,鸣香破天荒的醒了过来,似乎知道了我回来似的。
一夜之间,我只觉得腰都要断了。
第二天一早,果然火气全消,你好我好大家好,岁月也静好。
日子似乎回到了平常,悠闲的让人骨头都酸了。
我躺在屋檐上晒着太阳,老道士拎着酒壶懒洋洋的,跟没睡醒似的。
事实是,这家伙永远都跟没睡醒似的。
“喝点吧,猴儿酒,一般人喝不到。
知道你昨晚辛苦,给你加了点补药,身体重要啊。
别仗着年轻,就胡来。
话说回来,要不要老道给你传授一些房中术?”
我接过酒葫芦,直接把这后面的话无视了。
“你不是练的童子功么?怎么会这些玩意?”
听了这话,老道士眼睛一瞪:“老子现在不练了行么?我也是看透了,这人活着,总得给自己找点有意思的事情做,否则真的很无聊。”
“所以我很好奇,你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