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的人都有骨气,无论是老陶或者是我,骨子里都有一股不服输的傲气。
就是这么两个有骨气的人却吃了最大的亏,老陶败在我的手中,而我败在顾瑾言的手中。
我到现在都不敢对老陶说陶氏破产的直接原因是我,倘若他知道他非得吊打我。
顾霆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我无所谓的眨了眨眼回到办公室,整理下午手术的资料。
刚把资料归纳完后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
我疲惫的闭了闭眼说:“门没反锁。”
睁开眼的那一瞬间,我瞧见西装革履、英俊清贵的顾瑾言脚步缓慢的向我走近。
我摊开手笑问:“有事吗?”
顾瑾言皱着一双好看的眉眼问:“怀孕了?”
我失笑,特不解的问:“与你有关?”
顾瑾言站在原地许久,才涩涩的说:“微儿,三年没见,你比三年前变的更加的尖锐了。”
尖锐?我比三年前变的更加的现实了,顾瑾言消磨了我所有的锋锐,我面对很多人的时候其实都是唯唯诺诺的,只敢捏软柿子的欺负。
像陈微利用自己的背景开除了我,我都不敢直接去质问她,害怕她给我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