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先去病房看看病人。”
“陶余微,你觉得你能敷衍过我?”
我立即转身狗腿的解释说:“顾叔叔,我刚刚就是开玩笑的,里面没有一句话是真的。”
顾霆生背脊微微的倚靠着对面白色的墙壁,身子修长结实,望着我的目光凉凉,嗓音却冷酷道:“怀的我的孩子?还要与瑾言争家产是吗?”
我慌乱的解释着:“我就是气他的。”
顾霆生的眼神有一种魔力,就是让人生畏,似雪峰之顶的寒气深入骨髓,令人颤抖。
顾霆生眉头紧皱的扯掉领带,高大的身躯猛然站直,他步步向我紧逼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瑾言与你有过节?而且还下嘴咬了他?陶余微,顾氏的两个男人被你玩在掌心的感觉如何?”
“顾叔叔……”
话被堵在喉咙里,顾霆生直接用领带塞住我的嘴把我带进办公室,他紧紧的把我压在门背上,喉结性感的滑动了一下,问:“告诉我,孩子是谁的?陶余微,你记住,这是我最后的耐心!”
我嘴里塞着顾霆生的领带,他拨动手指取下,见有空隙,我坚定的语气道:“吴平的。”
“满嘴谎言的小骗子!”
顾霆生手指轻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