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收到老陶给我打的五万块钱,虽然距离二十三万还差很多,但好歹是一笔钱,我除开每个月医院的薪水,我还要找一份兼职才行。
而我擅长的就是英文翻译。
傅余深原本今天回市里,但他突然打电话说临时有任务,最近都不会有时间回a市的。
军队的任务,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我笑说:“嗯,那有机会再请你吃饭。”
时间过的很快,兜兜转转又是两个月。
两个月的时间我过的颇为辛苦,除了必要的一日三餐我几乎没有别的花销,就连护肤品没了我都是买的最廉价的。
因为我心里怕。
我怕欠着顾霆生。
所以拼了命的要还他钱。
我通过余简给我找的,两个月的时间我熬夜翻译了很多资料,报酬近一万块。
加上医院的薪水,我两个月存了三万块。
钱是存着了,但我过的却狼狈了。
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,对着镜子笑问:“这位面色饥黄的小姑娘,请问你是谁?”
请问你是谁?!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压抑不住心底的辛酸哭出声,接着胃里一阵倒腾,我中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