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我下午还有手术。”
意思,我在下逐客令。
顾霆生转身就走,长腿阔阔,没有半分的犹豫。
待他离开以后我伸手擦了擦眼睛,里面没有半分的泪水,刚刚虽然难过但眼泪是装的。
我怎么会因为戚颖打我就哭?!
怎么会因为顾霆生那一个眼神就哭?
倘若这样就哭,那这三年我所过的日子我得哭成个泪人,我理了理白大褂从容的去病房复查病人的病情好进行下一场手术。
手术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钟,我疲惫的摘下口罩脱下手套,抬头瞧见熟悉的人。
他永远都那么温润,即使当兵也没有磨砺去他所该有的气质,或许他也有凌厉的一面。
只是他的凌厉永远都展现给了别人。
我瞧着脸部线条完美的男人,笑了笑说:“我快大半年都没有见过傅哥哥了。”
傅余深与顾霆生同岁,在我记事起,傅余深就存在了我的记忆里,他以前就住在我家隔壁。
是领居家温润尔雅的大哥哥。
从小他就护着我。
对于傅余深,我内心一直充满着崇拜与尊重,也一直充满着感激与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