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老陶的原因我原本从未想过倚仗爷爷的权势,但现在我也是没有法子,只好暗搓搓的摆出爷爷的名号。
这样才能让董雅收敛。
董雅一时失语,眼珠愤怒的瞪着我。
我讽刺的笑了笑离开。
我很少拿权势压人,但并不代表我没有权势,在逼得无路可逃的时候我至少有退路。
而北京陶氏,就是我的退路。
我回到办公室时就在想,该怎么找个法子让爷爷给老陶服软,因为按照老陶的脾气让他服软绝对行不通。
所以只能从爷爷开刀了。
只有他们两个重归于好,我才能无所忌惮的使用属于我的权势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暗搓搓的打着爷爷的名号。
还有办公司的事,也令人头痛。
我打算晚上再联系我在美国的朋友。
……
周教授最近几天都在北京开会,所以昨晚他才会着急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给顾霆生做手术。
周教授不在医院的日子,顾霆生由我负责。
算到顾氏的人离开以后,我才起身去顾霆生的房间,在门口我听见戚颖语气着急的说:“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?除了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