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,她尝试着再次摸索孔洞。
而耳边那个男人的声音还不断响起,他失控地大叫。
“你这个贱人!为了活命居然连你老公都可以不要了,还想要来勾引我,你未免太愚蠢,哼,该死的姘妇。”
想必他一定是受过创伤,不然怎么能如此无常?
若是被骂倒没什么,可他偏偏觉得骂不够解气,非要不停的踢那些杂物。
唐洛然不服输,他就继续大闹,并蹲下来凑近她,伸手准备掌掴她——他笑着抚上她的脸颊,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柔滑的脸颊,他的笑意更加明显,然而也不过两秒钟的时间,他就突然变了脸色,扬手就砸烂了她身旁的破椅子,发出了震耳的声音。
耳朵被震得刺痛,却让她清醒不少。
在身体不自主地晃动时,钥匙也正好插进了钥匙孔中,“咔嚓——”她的身后响起清脆的声响,紧接着唐洛然就觉得手上一轻。
“什么声音?”那男人还不知是唐洛然发出的声响,他下意识地掏出对讲机,打开开关,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趁着他低头的空隙,唐洛然握住匕首,让尖锐的刀从刀柄中弹出来,说时迟那时快,她想都没想就握住匕首刀柄,将手抬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