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他收敛笑意,并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疼得她皱眉,挣扎。
毫无疑问,她的抵抗没有任何用处,无奈之下,唐洛然抬眸瞪他,却发现他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冷漠,看上去似乎怒不可遏。
其实这才是这五年来她所认识的傅子琛,只是最近突然有些变化罢了。
“我想你搞错了,我做什么事情都跟你无关,你管不着也没必要过问,这么做毫无意义。”一字一顿如同警告,傅子琛的眼神锐利如鹰眼,没有一丝退让。
他这么做,不过是想打消唐洛然的念头——离开他是妄想。
就算是绑起来也好,软禁也罢,他都不会放开她,他傅子琛打算牵手的人,就算是死,也要紧紧地抱着她沉睡。
可是这种控制欲,在唐洛然眼中却变成了他病态的表现。
冷笑一声,唐洛然将脸别开。
她没有再回应,傅子琛也不打算再这么催逼下去,他直起身来,转身准备往更衣间进发。
在迈开腿之前,他突然顿住,侧身瞥向她,冷言冷语,“你要记住,我没有愧对过你,所以你不必着急逃离。”
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光芒,迷幻的灯光洒落下来,在他脸上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