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关系有接触,才因此成为朋友。
论地位,靳恒自然比不过傅子琛,但他性格可比政商界那些大佬要好得多,至少不阿谀奉承,傅子琛这些年听多了溢美之辞,也腻味了。
拉了张椅子在办公桌旁坐下,傅子琛斜眼瞥向他,轻问,“怎么突然让我在这里住下?”若不是靳恒引出话题,他也不会想在这里住下,唐洛然也不会愿意。
“哈,还是逃不过你眼睛啊。”靳恒夸张地笑,身体随着转移的摇晃而微微晃动,他转动手中的钢笔,又戳了戳木质桌子,“没什么,我只不过是一时慌乱才脱口而出罢了。”
其实不然,他是有意为之,只是现在解释还太早,他也不想打草惊蛇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傅子琛收回目光,背靠椅背,手臂撑在把手上,“洛然失忆的事情,我想你应该有听说,她谁都没忘,独独忘了我。”
岂止是听说,唐恬对靳恒简直是轰炸似的将这件事来来回回地说了数遍,听得他都能倒背如流。
“你就放宽心吧,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耐心。”拍了拍傅子琛的肩膀,他又恍然想起在餐桌上唐母跟唐恬的反应,还是提醒他,“唐恬的妈妈跟唐恬对洛然似乎都很有敌意,你还是看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