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很多年了。很熟悉了。”尤碧晴的目光突然飘远,喻楚楚问的这句话就像是打开她话匣子的按钮一样。
“我记得第一次牧谦带我来见他们几个的时候,他们才大学毕业的样子,那时候个个意气风发,朝气蓬勃。你看牧谦现在很稳重,其实他那时候都是很简单的人,经常被我们捉弄,非常好笑。”
“好长时间,我和牧谦就偷偷一起吃饭,看到他们三个就拐弯走。他们就故意在路上拦截我们,说我们故意不和他们一起玩。”
“后来我们还是不和他们一起玩,我和牧谦哥个去水库骑自行车。”
“我和牧谦哥去爬山看日出。”
“………”
尤碧晴说的每一句话,都是我和牧谦哥怎么怎么样,我们去了哪里怎么怎么样,曾经都是她和沈牧谦。
喻楚楚神色平静的听着尤碧晴说话,脸上没有一点其他的表情。
尤碧晴说的这些话,说好听点,这是在和她回忆她和沈牧谦的美好过去了;不好听一点,尤碧晴那是句句都在提醒,喻楚楚你其实就是一个外开入侵者。
喻楚楚眸子依然淡然,等到尤碧晴把说完的时候,才缓缓开口,“碧晴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。如过想起过去会增添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