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脚。
却听得曾瑶饶有兴致的开口：“原来是喜欢这一款的，那你还是得注意，一定要防着他的糖衣炮弹。”
聂尹蕊：“……”
“妹妹，曾瑶，宋主管让你们到她办公室一趟。”同事走至身旁，告知两人，而后转身走开。
曾瑶两眼光彩，“走，妹妹，估计是给我们说下午**的事宜。”
聂尹蕊也乐呵呵的，跟着曾瑶走去。
门口，曾瑶食指弯曲，轻叩玻璃门三声，便听得里头传出一声低沉的声音，“请进。”
两人相视一眼，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宋主管。”两人进到办公室后，异口同声。
宋帧手肘支撑在办公桌山，两手五指分开，插进头发里，静静看着桌面，见两人进来，这才抬眼，并放下手，至于桌上。
“叫你们来，是想告诉你们这单……黄了。”宋帧有气无力的声音，倒出无尽无奈，毕竟这是她的心血。
“黄了？”两人异口同声，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。
聂尹蕊咬了咬唇瓣，喏喏开口：“许总……出尔反尔？”
宋帧摇了摇头：“是我们这边的问题，上级指示不与许氏签订合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