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,妈很难过。”
项熙源侧眼,看着搭在身上,项熙南的手,那样的修长,这样的手,曾经无数次的在显微镜下操作,却为了家业,而放弃。
“哥,你不难过吗?”
项熙南也随着落地窗望去,窗外树木只剩下秃干,孤零零的显得有些凄凉,“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他们的过去应该去理解,并且能够理解。”
项熙源牵嘴,苦涩一笑,“是啊,别说她,就是我自己,不也是不听爷爷的,要去追求自己的梦想,坚持画画,原来,这是遗传。”
他说着,笑容更加苦涩,“可是她当初就能这么的舍下我们?那么小的我们。”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