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机的手紧了紧，上眼睑垂下，卷翘的长睫，扑闪着光影，“不想接。”
话毕，电话里，一阵沉默。
甚至能听见两人，轻微的呼吸声。
沐子睿沉声开口，嗓音黯哑，却又缱绻着轻柔：“生气了？”
聂尹蕊嗤嗔一声，抬起右脚，交叠到左脚上，“生气？为什么？沐总不会认为我是在跟你怄气吧。”
“难道是每个月那几天？”沐子睿的嗓音平直，显得一本正经，听不出一丝调侃。
聂尹蕊：“……”
沐子睿再度开口：“看见我给你发的照片了吗？”
“照片？”她的声音上扬，纯粹的疑问，最多带着一丝惊讶，她完全想不出他能给她发一张什么照片。
“嗯，你先点开看看。”
聂尹蕊没有回答，凝了两秒，还是拿下手机，点开短信图标，一条未读彩信映入眼帘，她手指轻触。
照片立马展开。
照片上，夏欣然躺在床上，五官轻皱，微微俯下身子的护士，手正触到她缠在纱布的右脚踝。
一旁的沙发上，一个黑发医生与一个金发医生，正在拿着医本，说着什么。
他们的身旁，另一个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