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不是,老公对失明的妻子不离不弃,光听听都能让这世界一半的人感动。”
话毕,沉默里,只有夹在两人指间的香烟,袅袅烟雾腾升。
顾言墨抬手,将香烟送到唇边,一条细长的清白烟雾吐出,“可是,我的生活不是用来给世人感动的。”
他说着微顿,又继续:“至于你说的孩子,就好比如生产时,医生问是保大还是保小,你觉得我会保小?”
林夕抬起上眼睑,眸光投向处是天际,淡然的神情下,掩盖的是一颗微震的心。
刚刚他微垂的眸光,始终斜倚着顾言墨,在说到孩子时,他看见他夹着的香烟一扁,烟灰落下,在半空中便被微风吹散。
所以,那个孩子,他是在乎的。
“或许,再等孩子大一点,哪怕是强行早产,也有保住的希望。”林夕的嗓音很轻,轻的失去了那份底气。
“如果还有那个时间,我想我也不会急着配型我自己的眼角膜,我想你比我更清楚。”顾言默侧目。
“不过,你能这样说,我觉得我应该表达一下感谢。”
对于顾言墨的话,林夕并没否定,是的,他们时间不多,沐浅语为了孩子,不肯吃药,所以眼角膜的病变加剧的